第四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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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
“領子。”江燃對著齊識的脖子揚了楊下巴，“翻上去了。”
齊識剛才扯領帶的時候不小心把領子翻了過來，後來忙著跟何業說話也就沒有管。
“知道了。”
齊識以為江燃聽懂了，就把他的手放開，誰知江燃不但沒有收手，還把另外一只手也擡了起來。
一雙大手捏著齊識的領口，手腕輕輕翻動，把貼在他脖子上的領口翻了過來。
然後才收回手，“這下好了。”
整個過程下來，江燃沒有觸碰到齊識一寸皮膚，就只是單純的幫他翻過豎起的領口。
齊識張了張嘴，最終什麽也沒說出來。
齊識轉過身去就看到不知道什麽時候背過身去的何業，他拍了拍何業的肩膀，“幹什麽呢你？”
“就覺得…”何業扭著頭身子卻不轉過來，“剛才的畫面我不能看。”
“想什麽呢你？”齊識手掌按在何業肩上，強行把人轉過來，“有什麽是不能看的？”
何業轉過來的時候，江燃的手已經收回去了，坐在自己座位上對著他笑。
“不好意思啊，齊總…”
是我想多了。
不過這也不能怪何業 ，畢竟他剛得知了江燃是齊識的前男友，當然會想的多一些。
齊識搖搖頭，什麽也沒說。
否則顯得像是他和江燃真有什麽似的。
齊總心中坦蕩的不行。
至於某人嘛…不理就對了，就算他有天大的陰謀，晾著他就對了。
陳總帶了三個人過來，天雲的副總鄭總，行政部部長楊部長，以及他的助理李助理。
“陳總，快請坐。”
江燃殷勤得不行，又是幫陳總拉椅子，又是幫他倒茶的。
他的助理也差不多，忙著伺候陳總帶來的人，端茶送水做的可謂是信手拈來，一點錯也挑不出來。
倒是齊識和他的助理，坐在原地不動，像是咖位比所有人都大一樣。
齊識倒是習慣了別人伺候，何業就不一樣了，他現在如坐針氈，起來倒水吧，融不進去，不起來坐著吧，又顯得自己特別拽。
所以到底為什麽，堂堂江總要來做這些？
好在菜馬上就來了，何業一秒也不耽擱地把服務員叫住，“我來吧。”
江燃倒完茶，和陳總寒暄了幾句就要過來擡菜，何業趕緊堵在人面前，“江總，您坐，擡菜這種小事交給我來做就行。”
“沒事，你一個人忙不過來。”
“忙得過來，忙得過來。這不還有服務員嘛，江總您就別操心了。”
何業說著對著齊識旁邊的位置比了個請的手勢，“江總，您請坐。”
齊識倒是覺得沒什麽，江燃就是個打工的，做這些也是應該的。
當然，他不是看不起打工的，就是單純的覺得江燃做什麽都是應該的。
齊識以為江燃會推拒，結果何業說完後他就坐了下來。
呵呵，你一個打工的，坐的住嗎？
齊識裝作沒看到他，掏出手機來玩。
這才發現幾分鐘前陌生人發來的信息。
【結束了嗎？】
齊識回覆【結束了，現在在吃飯。】
【說是吃飯，其實就是應酬。】
【不喜歡？】
【當然不喜歡。】
【交際識不行了？】
【男人不能說不行。】
【就是不喜歡應酬，此交際非彼交際。】
【嗯，贏了嗎？】
【別提了…】
齊識字打到一半，就發現江燃的助理擡著滿滿一杯酒走過來，然後放到桌前，“齊總，您的酒。”
齊識把手機摁滅往桌上一放，“我的？”
“是的，齊總。”
“我就不喝了吧。”
雖然早就知道來了要喝酒，但這麽被人安排著喝就莫名不爽。
王可有些為難，“齊總，這不太好吧。”
“有什麽不好的，不想喝就不喝了唄。”
“我喝。”何業實在看不下去了，“齊總的酒我來替他喝。”
“小助理別著急。”李助理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的，手裏還擡著一杯酒，“你的在這裏。”
何業趕緊接過李助理手裏的酒杯，然後無助的看著齊識。
齊識不是喝不下，可以說他的酒量很好，只是交際識喝酒不是這麽個喝法，喝酒圖個開心，現在這麽個被上趕著喝算什麽？
應酬？
不算吧，之間跟著齊正去應酬，也是先征求意見才給他倒的酒。
那就是陪酒？
交際識長那麽大就沒陪過酒。
齊識直接了當的說：“不喝。”
“別啊。”何業趕緊勸道：“齊總，您還是喝吧。”
何業一副求您了，別惹事的表情，如果沒人他真的想跪下來求了。
第一次單獨應酬就搞砸，以後還怎麽混？
“我…”
齊識還沒說完，陳總就說：“齊總不能喝酒？”
“能是能，只是…”
“那就喝，難得聚在一起，喝一杯助助興。”
“是啊。”江燃也跟著勸了起來，齊總的酒量我是知道的，不喝有點說不過去。”
陳總說：“齊總和江總一起喝過酒？”
江燃看了齊識一眼，“算是吧。”
“那正好。”陳總說：“這樣喝起來比較有氛圍。”
“我…”
齊識拒絕的話剛到嘴邊，江燃就陰陽道：“齊總該不會是怕了吧？”
怕？
江燃你說笑吧，你齊總喝酒的時候你在一旁喝果汁，齊總會怕？
江燃一句句就把齊識點燃了，他拍著胸脯說：“喝，誰不喝誰怕！”
齊總，您的霸總人設呢？
“哈哈哈，好。”陳總笑著說：“我們就等著齊總大殺四方。”
齊識被說的有點飄，擡起酒杯就想幹，卻被江燃按住了，“齊總別急，剪彩得讓陳總來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第一杯酒輪不到你來。
“江總說話就說話。”齊識看著江燃按住他的那只手，頗為不滿的說：“用不著動手。”
“齊總不好意思啊。”江燃收回手，“不過，我好像只是在情急之下按了齊總的手一下，應該沒什麽吧？”
這話說的，齊識回答有什麽，就顯得他特矯情。
說沒什麽呢，又感覺被江燃占了便宜。
幹脆就什麽都不說。
“齊總。”陳總說：“酒不著急喝，先吃點東西墊墊胃，不然胃會受不了。”
“對對對。”何業的頭點的跟搗蒜似的，“齊總，先吃點菜，酒待會兒再喝。”
“好吧…”
坐下後齊識才想起來剛才發到一半的信息，他打開手機繼續打字。
【別提了…今天真的是狀況百出。】
對方的消息馬上就來了。
【你有事就先忙，晚點再聊。]
【好。】
齊識回完消息就把手機放桌上，過程中不小心瞥見江燃在低頭倒騰手機，對方發現齊識看著他，就把手機摁滅了，然後笑著對齊識說：“齊總有話要說？”
“沒有。”
和你沒什麽好說的。
齊識說完就發現何業一直在往他碗裏夾菜，“齊總，您多吃點。”
齊識拿起筷子敲開何業的手，“差不多得了，你當你在餵豬？”
“齊總您怎麽能是豬呢。”何業縮回手，“齊總您快多吃點，估計過個幾分鐘就要開始喝酒了。”
果然沒過幾分鐘，陳總就舉著酒杯說：“來來來，大家一起喝一口。”
大家都放下筷子擡起酒杯，淺淺的抿了一口就把杯子放下了。
齊識的動作慢了半拍，看上去好像興致不高。
陳總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，視線落在了他身上。
正想說點什麽的時候，江燃就擡著杯子就朝陳總走去，“陳總，我敬你，祝天雲和安防合作愉快。”
被江燃這麽一打岔，陳總就忘了齊識還有話沒說完，擡著酒杯和江燃碰了碰，“江總真是年輕有為啊。”
“陳總謬讚了，商場上的事我也不太懂，以後如果有不懂的地方，還要來向陳總請教。”
陳總將近五十歲了，論輩分，江燃該叫他一聲叔叔，所以江燃姿態放的很低。
“好好好。”陳總笑著說：“只要你不嫌棄，隨時都可以來。”
“好。”江燃和陳總碰了一下杯子，“陳總，我幹了，你隨意。”
說完仰頭就把杯中的酒幹了。
這可是四五十度的酒啊，江燃說幹就幹！
雖說這杯子不大吧，但是這麽一杯下去也夠嗆。
嘖嘖，一個只會喝果汁的人逞什麽能？
果然打工人的世界，齊總理解不了。
想著江燃這一杯酒下去不好受，齊識心裏舒服了不止一點。
“江總好酒量。”陳總不甘下風，也把杯裏的酒幹了。
“陳總，您真是銳氣不減。”江燃說：“實在是佩服啊！”
“哈哈哈，我要是再年輕幾歲，江總恐怕不是我的對手。”
“我現在也不是您的對手，您要是再年輕幾歲，兩個江燃都喝不過您。”
“不過，陳總，您酒量雖好，但切勿貪杯，還是小酌怡情好。”
陳總被江燃說得笑得合不攏嘴。
齊識原來怎麽沒發現江燃這麽能說？
溜須拍馬張口就來！
果然還是因為他是打工人，不得不向社會低頭？
江燃和陳總說笑了幾分鐘就拿著杯子回來了。
齊識一直盯著江燃看，對方臉不紅心不跳，連走路的步伐都穩得一批，哪裏像是喝了酒的人。
呵呵，打工人！
酒量還挺大！
“齊總。”江燃坐下後就對齊識說：“我哪裏有問題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一直看著我是為什麽呢？”
是啊，為什麽？
齊識為什麽要去看江燃？
“看你吹捧人的本事有多高。”
“沒有吧，這是生意場上的基本操作，齊總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？”
是啊，堂堂齊總怎麽會沒有一個打工人清楚？
只是他不願意去做罷了。
呵，打工人！
“江總。”兩人沒說上幾句話，陳總就又扯著江燃說話：“下次要是有機會和你爸爸吃飯，你也一起來。”
“好，只要陳總叫，我一定到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陳總看上去很開心，“說起來我也好久沒和江董一起吃飯了，過段時間，我組個局，到時候你和你父親一起來。”
“好，我回去就和我爸說說。”
“你爸？”齊識被他們說懵了，轉過頭去問江燃：“是誰？”
“齊總的問題好奇怪啊，我爸還能是誰，當然是安防集團的董事長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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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雙大手捏著齊識的領口，手腕輕輕翻動，把貼在他脖子上的領口翻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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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個過程下來，江燃沒有觸碰到齊識一寸皮膚，就只是單純的幫他翻過豎起的領口。
齊識張了張嘴，最終什麽也沒說出來。
齊識轉過身去就看到不知道什麽時候背過身去的何業，他拍了拍何業的肩膀，“幹什麽呢你？”
“就覺得…”何業扭著頭身子卻不轉過來，“剛才的畫面我不能看。”
“想什麽呢你？”齊識手掌按在何業肩上，強行把人轉過來，“有什麽是不能看的？”
何業轉過來的時候，江燃的手已經收回去了，坐在自己座位上對著他笑。
“不好意思啊，齊總…”
是我想多了。
不過這也不能怪何業 ，畢竟他剛得知了江燃是齊識的前男友，當然會想的多一些。
齊識搖搖頭，什麽也沒說。
否則顯得像是他和江燃真有什麽似的。
齊總心中坦蕩的不行。
至於某人嘛…不理就對了，就算他有天大的陰謀，晾著他就對了。
陳總帶了三個人過來，天雲的副總鄭總，行政部部長楊部長，以及他的助理李助理。
“陳總，快請坐。”
江燃殷勤得不行，又是幫陳總拉椅子，又是幫他倒茶的。
他的助理也差不多，忙著伺候陳總帶來的人，端茶送水做的可謂是信手拈來，一點錯也挑不出來。
倒是齊識和他的助理，坐在原地不動，像是咖位比所有人都大一樣。
齊識倒是習慣了別人伺候，何業就不一樣了，他現在如坐針氈，起來倒水吧，融不進去，不起來坐著吧，又顯得自己特別拽。
所以到底為什麽，堂堂江總要來做這些？
好在菜馬上就來了，何業一秒也不耽擱地把服務員叫住，“我來吧。”
江燃倒完茶，和陳總寒暄了幾句就要過來擡菜，何業趕緊堵在人面前，“江總，您坐，擡菜這種小事交給我來做就行。”
“沒事，你一個人忙不過來。”
“忙得過來，忙得過來。這不還有服務員嘛，江總您就別操心了。”
何業說著對著齊識旁邊的位置比了個請的手勢，“江總，您請坐。”
齊識倒是覺得沒什麽，江燃就是個打工的，做這些也是應該的。
當然，他不是看不起打工的，就是單純的覺得江燃做什麽都是應該的。
齊識以為江燃會推拒，結果何業說完後他就坐了下來。
呵呵，你一個打工的，坐的住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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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嗯，贏了嗎？】
【別提了…】
齊識字打到一半，就發現江燃的助理擡著滿滿一杯酒走過來，然後放到桌前，“齊總，您的酒。”
齊識把手機摁滅往桌上一放，“我的？”
“是的，齊總。”
“我就不喝了吧。”
雖然早就知道來了要喝酒，但這麽被人安排著喝就莫名不爽。
王可有些為難，“齊總，這不太好吧。”
“有什麽不好的，不想喝就不喝了唄。”
“我喝。”何業實在看不下去了，“齊總的酒我來替他喝。”
“小助理別著急。”李助理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的，手裏還擡著一杯酒，“你的在這裏。”
何業趕緊接過李助理手裏的酒杯，然後無助的看著齊識。
齊識不是喝不下，可以說他的酒量很好，只是交際識喝酒不是這麽個喝法，喝酒圖個開心，現在這麽個被上趕著喝算什麽？
應酬？
不算吧，之間跟著齊正去應酬，也是先征求意見才給他倒的酒。
那就是陪酒？
交際識長那麽大就沒陪過酒。
齊識直接了當的說：“不喝。”
“別啊。”何業趕緊勸道：“齊總，您還是喝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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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是能，只是…”
“那就喝，難得聚在一起，喝一杯助助興。”
“是啊。”江燃也跟著勸了起來，齊總的酒量我是知道的，不喝有點說不過去。”
陳總說：“齊總和江總一起喝過酒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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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正好。”陳總說：“這樣喝起來比較有氛圍。”
“我…”
齊識拒絕的話剛到嘴邊，江燃就陰陽道：“齊總該不會是怕了吧？”
怕？
江燃你說笑吧，你齊總喝酒的時候你在一旁喝果汁，齊總會怕？
江燃一句句就把齊識點燃了，他拍著胸脯說：“喝，誰不喝誰怕！”
齊總，您的霸總人設呢？
“哈哈哈，好。”陳總笑著說：“我們就等著齊總大殺四方。”
齊識被說的有點飄，擡起酒杯就想幹，卻被江燃按住了，“齊總別急，剪彩得讓陳總來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第一杯酒輪不到你來。
“江總說話就說話。”齊識看著江燃按住他的那只手，頗為不滿的說：“用不著動手。”
“齊總不好意思啊。”江燃收回手，“不過，我好像只是在情急之下按了齊總的手一下，應該沒什麽吧？”
這話說的，齊識回答有什麽，就顯得他特矯情。
說沒什麽呢，又感覺被江燃占了便宜。
幹脆就什麽都不說。
“齊總。”陳總說：“酒不著急喝，先吃點東西墊墊胃，不然胃會受不了。”
“對對對。”何業的頭點的跟搗蒜似的，“齊總，先吃點菜，酒待會兒再喝。”
“好吧…”
坐下後齊識才想起來剛才發到一半的信息，他打開手機繼續打字。
【別提了…今天真的是狀況百出。】
對方的消息馬上就來了。
【你有事就先忙，晚點再聊。]
【好。】
齊識回完消息就把手機放桌上，過程中不小心瞥見江燃在低頭倒騰手機，對方發現齊識看著他，就把手機摁滅了，然後笑著對齊識說：“齊總有話要說？”
“沒有。”
和你沒什麽好說的。
齊識說完就發現何業一直在往他碗裏夾菜，“齊總，您多吃點。”
齊識拿起筷子敲開何業的手，“差不多得了，你當你在餵豬？”
“齊總您怎麽能是豬呢。”何業縮回手，“齊總您快多吃點，估計過個幾分鐘就要開始喝酒了。”
果然沒過幾分鐘，陳總就舉著酒杯說：“來來來，大家一起喝一口。”
大家都放下筷子擡起酒杯，淺淺的抿了一口就把杯子放下了。
齊識的動作慢了半拍，看上去好像興致不高。
陳總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，視線落在了他身上。
正想說點什麽的時候，江燃就擡著杯子就朝陳總走去，“陳總，我敬你，祝天雲和安防合作愉快。”
被江燃這麽一打岔，陳總就忘了齊識還有話沒說完，擡著酒杯和江燃碰了碰，“江總真是年輕有為啊。”
“陳總謬讚了，商場上的事我也不太懂，以後如果有不懂的地方，還要來向陳總請教。”
陳總將近五十歲了，論輩分，江燃該叫他一聲叔叔，所以江燃姿態放的很低。
“好好好。”陳總笑著說：“只要你不嫌棄，隨時都可以來。”
“好。”江燃和陳總碰了一下杯子，“陳總，我幹了，你隨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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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說這杯子不大吧，但是這麽一杯下去也夠嗆。
嘖嘖，一個只會喝果汁的人逞什麽能？
果然打工人的世界，齊總理解不了。
想著江燃這一杯酒下去不好受，齊識心裏舒服了不止一點。
“江總好酒量。”陳總不甘下風，也把杯裏的酒幹了。
“陳總，您真是銳氣不減。”江燃說：“實在是佩服啊！”
“哈哈哈，我要是再年輕幾歲，江總恐怕不是我的對手。”
“我現在也不是您的對手，您要是再年輕幾歲，兩個江燃都喝不過您。”
“不過，陳總，您酒量雖好，但切勿貪杯，還是小酌怡情好。”
陳總被江燃說得笑得合不攏嘴。
齊識原來怎麽沒發現江燃這麽能說？
溜須拍馬張口就來！
果然還是因為他是打工人，不得不向社會低頭？
江燃和陳總說笑了幾分鐘就拿著杯子回來了。
齊識一直盯著江燃看，對方臉不紅心不跳，連走路的步伐都穩得一批，哪裏像是喝了酒的人。
呵呵，打工人！
酒量還挺大！
“齊總。”江燃坐下後就對齊識說：“我哪裏有問題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一直看著我是為什麽呢？”
是啊，為什麽？
齊識為什麽要去看江燃？
“看你吹捧人的本事有多高。”
“沒有吧，這是生意場上的基本操作，齊總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？”
是啊，堂堂齊總怎麽會沒有一個打工人清楚？
只是他不願意去做罷了。
呵，打工人！
“江總。”兩人沒說上幾句話，陳總就又扯著江燃說話：“下次要是有機會和你爸爸吃飯，你也一起來。”
“好，只要陳總叫，我一定到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陳總看上去很開心，“說起來我也好久沒和江董一起吃飯了，過段時間，我組個局，到時候你和你父親一起來。”
“好，我回去就和我爸說說。”
“你爸？”齊識被他們說懵了，轉過頭去問江燃：“是誰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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